近年来,洗护品厂商们似乎嗅到了PM2.5的商机,纷纷推出各种对抗雾霾的个人清洁产品,比如,宣称含有活性炭的抗雾霾洗面奶或沐浴液,似乎暗示着皮肤上的雾霾颗粒可以被吸附清除;或者,那些含有某某植物精华的洗护产品,宣称可以中和有害物质;甚至,有些产品宣称紧致肌肤,阻挡PM2.5的入侵等。然而不幸的是,截至2018年,笔者并没有发现相关的临床研究报道,证明这些宣称的实际功效。那么,在抗霾“武器”的可靠性不明确的时候,我们要尽量“强壮自身”来抵御PM2.5的攻击,即提高皮肤的屏障功能。如前文提到的,首先要尽量选择温和的个人清洁产品,其次要避免过度清洁。
角质层的“水泥一砖块”一定要牢固,要尽量避免刺激性表面活性剂对角质层的穿透,而且要强化皮肤的封闭性(前文提到的“打蜡、封釉”)因为,一旦“砖块”破损,不仅水溶性的金属盐类PM2.5可以快速穿透皮肤,而且非可溶的小颗粒也可以渗透到皮肤内部。有研究表明,在受损的皮肤表面,微一纳米尺寸的颗粒可以在2~4小时内渗透到皮肤内部。
要尽量减少皮肤在水中的浸泡时间,其实并不是清洗时间越长,PM2.5洗得越干净。当角质层中的角蛋白过度水合后,会膨胀并且相互挤压,松动“砖块”的结构。这给PM2.5,尤其是水溶性的成分,打通了向皮肤深层扩散的通道。如果此时再加上揉搓的作用力,这种渗透效果会更明显。这就好像女士们使用面霜时,希望活性成分能够快速吸收,于是在湿润的皮肤上揉摸并轻轻拍打。
当然,去角质的频率也要降低。虽然在去角质的过程中会除去一些黏附的或者溶解在皮肤表层的PM2.5,但是它会削薄“砖块”的厚度,不利于提高防御效果。